现在不是结婚的时候,我不能连累你和越族,我不能害你……」
「就是因为这是危急时刻,所以我才要娶你。」离歌的手忙个不停,嘴上也不停歇,「如果看到你的生命受到威胁,我就躲得远远的,等你大喜大荣,我再来找你,那我成了什么人?越族族规上明确要求:夫妻之间要贫困相守,绝不能因病相欺。」
平芜困难地吞咽著口水,她的话让他感动,正是感动才让他不能拿她和越族全族人的命运冒险。
拒绝的话未能说出口,离歌将最后一粒扣子扣上,「被我娘亲休掉的那个男人将一幅字送给你我当成亲的贺礼,说是司马相如的真迹。我不在乎它是真是假,我只在乎感情是否纯真。」
她还不能完全接受父亲的情感,但至少不会如当初那么排斥。给她时间,也许有些事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