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像个孩子呀!不爱一个人,你会去关心她吗?不要拿那么愚蠢的问题来浪费我的智慧好不好!」
爱情虽在他们之间终止,然而另一种不同凡俗全新风貌的友谊,已在他们心中滋长。
韩梅坐在床尾的椅子上,老金喂完余正农药,顺手带上门,走了出去。
韩梅柔声的:「我得走了,太晚了,我不放心孩子。」
半卧在床上的余正农,不满地冷讽:「死掉的女儿,你都没有这么关心。」
「你是病人,我不想跟你争辩,我回去了。」
「谁留你了?你心里居然没有一点愧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害我好好的一个人,瘫在轮椅上。」正农越说越理直气壮:「你实在够狠!我那根脊髓骨——现在从轮椅瘫到床上了!老金三请四请才露面!要滚你滚!」
韩梅委屈地叫起来:「你要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