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到底在惩罚我什么?带走老金,逼我去面对余正农吗?」
罗平望了望韩梅,极不情愿的:「老金留了一句话,请你——照顾那个老头。」
讲完,罗平愤愤的将烟一丢,走了几步,又回转过身。
「你不必怪自己,我不来,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了,老金也不会死。」
罗平拉门出去,韩梅叫住罗平,唇角蠕动了半天: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谢谢你对我这份感情。」
好像全身血液都凝固了,罗平忍著痛苦浪潮的袭临,大步迈了出去。
佩华敲了敲门,自己推开门走进社长室,徐良宏抬起头对佩华笑笑,又低下头整理手上的文稿。
三十多岁的男人,留著一字胡,深褐色的皮肤,整体来说,这样的男人相当具有魅力的。
「有事吗?佩华!」
「社长,我今天要提早下班。」
良宏看了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