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娇羞的神态,是他所熟悉的,也是他恋恋不忘的,文左烈看得有点失神,不在意身后渐近的马蹄声。
「少主。」雪个大声叫唤。
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她急了,拧了他的手臂,〔有人来了。」
如梦初醒的文左烈一手搂著她,一手执著缰绳快马入林。
是火辣辣的阳光让她晕眩?还是他暖暖的气息吹在她耳际的关系?总之,她倒在他的胸膛上,她聆听到他的心跳,混乱、激烈,不输给自己。她的唇线微微上扬,她喜欢他为她心跳得很厉害。
文左烈低声跟她说:「雪个,我可以喊你雪个吗?」
「可以呀。」
「雪个,见你一面真不容易。」他放慢了马的步调。争取一点和她独处的时间。
「我有点水土不服,所以三天两头就病得不能下床。」她心里在笑。他每天都看得到她,只不过脸不是这样。
「原来是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