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麗苑,經理甚少請這種不事先排定好的假,她總是以身作則當優良示範。」
「我不能臨時有急事嗎?」討厭他那種了若指掌的自信。
「早上就知道晚上臨時有急事,所以先把晚上的小型商宴細節再交代一次?」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她愣了會。
「你教出來的小姐,你會不知道她們的熱情?」他的口氣中又帶著那種試探的疑問。
報廷山的話讓她沉了心。沒有她,他的魅力依然可以在麗苑暢行無阻。
「不說話是代表承認嗎?」
「我承認一切你所見到的事實,這樣你滿意嗎?」
他在窺伺些什麼?為什麼經常刺探她?
「我想你。」龔廷山以一貫性感催眠的聲音說。
葉芸聞言,睜大了眼,他怎能如此不在乎地把思念的話說得如此輕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