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沉默著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再抬头时,他的眼里也写满沉痛,那眼光——我知道我受伤了。
「洁衣——对不起!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下个月结婚。」
这句话无疑是个惊雷,把我震得四分五裂,我踉跄著往后退,喃喃地道:「结婚?你们要结婚?那我怎么办?」退到了门口,我扶住门框,转了个身,冲了出去。才跑到电梯口,我便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
扶住墙,我的眼楮大概一下子很难适应室外的光线,强烈地刺痛著,头也异常地晕沉。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双腿发软。从未感觉自己如此的难堪、屈辱。
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打扫卫生的工人,我想进去,可一离开墙,我便向下栽去。她慌忙扶住我,「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不是很响,可还是惊动了人,有人冲了过来,一把揽住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