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都没再见到衣莎贝。
每年她生日那天,我都会惘然的想,她又长大一年,她可有聪慧一点?
然后有一日摊开报纸,妻说:「看!」
我们读到一段结婚启事,衣莎贝结婚了。
棒不多久,我们辗转得到衣莎贝的一张彩色婚照:余氏夫妇笑得合不拢嘴,新郎是一个非常英俊的年青人,充满书卷气。我呆视照片良久,衣莎贝美丽得像安琪儿一般,白色的婚纱扬起,漆黑的头发,眯起双眼。
妻说:「我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她跌坐在沙发中,「我真为余家高兴。」她叹口气。
我放下照片,我对衣莎贝的魔咒已经消失,她自由了。我问:「她今年几岁?」
「廿二。」妻答。
我失去了她,我的衣莎贝。一度垂手可得的衣莎贝,我的婴儿衣莎贝。
妻抬起头问:「你失望吧,她并没有爱你一辈子。」
「我代她快乐。」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