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我也怀疑我到底有没有心。」他笑,完全不在意的笑。
她坐下来叮叮咚咚的乱弹了一阵,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心练琴。莫恕坐在那儿,就是莫名其妙的影响了她的情绪,虽然他是老师。
「今天不练了。」她猛然站起来。
「同家吗?」他也站起来,并不意外。
「谁要你管?你根本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她狠狠的从皮包拿出一个信封,是学费,用力放在钢琴上。「你何止没有心,你根本不是人!」
以玫说完了,大步冲了出去。「砰」然关上大门。她——怎么了?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为什么骂他?她可是——不正常?
子庄踫不到以玫,每次回家她总是已离开,他心中不安和思念一圈圈加大了。
他是忙,然而以玫会不会故意避开他呢?想著这件事,他几乎是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