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迷恋她那盈盈眼波,无可奈何,只得开四十分钟车来,再开四十分钟的车去,满以为她在楼上赶功课是正经事,没想到她叫他日晒雨淋,自己却与那教授享用茶点,把他当什么,傻瓜、小厮、司机?
那天下午阳光猛烈, 用一只手掌遮在眼眉,眯著眼,欣赏小伙子的表情。
「上来呀,」 说,「我邀请你。」
小伙子见有人同情他,益发生起气来,「我不口渴,你上去代我告诉张丽堂,她在五分钟之内不下来,我就把车子开走,你叫她自己乘公路车。」
他的车子泊在一旁,是部红色开篷小跑车。
笑说:「好的,我代你告诉她。」
她咚咚咚走上楼梯,揿铃。
门一打开, 就听见一阵爽朗的娇笑声。
有什么事值得那么好笑,奇怪, 一直到了后来,都不明白张丽堂为何笑得那么起劲。
慢慢走进去,放下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