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活该受惩罚,竟没有勇气先向你表白,还得靠别人推那么一把才敢行动,页的是自作自受。」
她抿著唇摇头:「自作自受的人是我,不仅害苦自己也害了你和萱萱,真正该说抱歉的人是我,若不是当年的任性与固执,不会弄得我们一家分离四散。」
他忍不住轻啄她的唇,舍不得那芬芳的滋味。「对,我们真正对不起的人是萱萱,你看该如何补偿我们的女儿?」
纵使DNA报告还未下来,但几乎可以肯定萱萱就是她的女儿。
「这么多年,萱萱一直以为我已经死了,现在突然告诉她,我就是她的妈妈,萱萱会接受我吗?」
「或许刚开始不能适应,但我相信萱萱应该会接受。你忘了那天出去玩,她都已经和你连成一线欺负我这正牌的爹地?」秦方洛一点也不担心。
「我还是有点担心。」她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