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人是怎么升上去的?」
「问得真好。」她苦笑。
「每个人都知道他是神经汉,可是他还可以扶摇直上。」
「你在本公司也有一段日子了,就此离开可惜。」
「你要我怎么做?」我微笑,「即使送上门去给他吃也来不及了,吃了之后,他会满嘴鲜血用牙签剔著齿缝说:我不要吃,不好吃,是她硬要我吃,没法不吃。」
苏茜不响。
「大老板是要我死在他手中吧,借力杀人,我一向没有党派,无人护我。」
「不不,是你自己不能忍辱负重。」
「这同工作能力有什么关系?」
「我同你无话可说,你还是天真。」
「对不起,苏茜。」
苏茜或许是对的,我问得太多,对生活期望太大。
饼一日,正在翻译文件,史蔑夫叫我进去,令我将中文译为英文。
我说原文便是英文,请他看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