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努力撑住安彩衣,希望能将她拖到床上;可身材却比安彩衣略为娇小,根本撑不住她的重量,更别说将她拖到床上放平。
彭崭岩见状立即出手接过安彩衣,轻而易举就将她抱了起来。
他一个习武之人,要抱起一个女人根本就难不倒他。
「姑爷!」翠儿以崇拜又感激的眼神注视著彭崭岩。
「你们先下去,她有我照顾就行了。」他将她平放在床上,并替她脱下鞋袜。
「姑……」见他为安彩衣做这种事,翠儿几乎要傻眼了。
一个男人会为女人脱鞋袜吗?这种事不都是女人或奴仆做的吗?
彭崭岩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失男子汉的尊严,可他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
他是她娶来的相公,他有义务要伺候她。
做女人家该做的事,这大概就是入赘男人的悲哀吧?
「你和媒婆都下去吧!」他不想让她们看他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