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身下的树枝并不粗壮,坦白说,看起来岌岌可危,随时都有断裂之虞。
终于近在咫尺了!
雨织紧张地咬著唇,缓缓伸出冒汗的手,想构住近在眼前的铜铃。纤指往前一挪,夹住红线挑起,「叮咚」一声,铜铃已被紧握在素手里。
「太好了!」雨织欣喜若狂,泪汪汪地瞅著失而复得的铜铃。
她高兴的太早了。
当雨织退回主干,松口气停下来拭泪时,刚被泪水润泽的澄清明眸却瞧见一支银箭朝自己的胸前射来。
好痛!心口像火在烧般的痛。
没有查看伤势,她只是痛楚地瞅著那身著黑袍、手拿银弓的射箭人。玄野!
铜铃由颤抖的小手滑落,她单薄、轻盈的身子也飞坠而下。
「为什么?」
雨织泪眼婆娑、冷汗涔涔地惊做儿起,一时间不之身处何处、发生何事。胸口的绞痛提醒她方才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