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踫到了我?」她下意识舌忝了舌忝唇,速度太快,像作梦一样,分辨不出真假,可能是恍了神,却又不能抹杀那份异样的温软触感。
「是我的手指,妳的唇上有东西。」他随口答。
「噢。」虽然不太合理,虽然她记得他十指有许多园艺工作留下的硬痂,产生不了这样的柔软,还是中止了想象,毕竟是章志禾啊,毫无意外空间。
「麻烦你的肩膀让我靠一下,我的脖子好酸。」她长舒一口气,按住眼上的贴片,额面抵在他的肩窝,轻轻咕哝,「你一定没见过我这么笨的女生吧?老是捅楼子!薄荷就不会这样,她永远优雅……」
他忍俊不住,「妳不笨,妳只是太常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