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惰性!又缺乏足够抛开这一切的勇气!更准确地说是我无法摆脱我的妻子。」伯纳特不知是哭还是笑,「我是一个没用的男人,被我的妻子所控制。与其说是我在竞选不如说是她在竞选,我是真正的傀儡。包括这次的暗杀事件。」
横波无语。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妈妈好可怜!而自己是不是更无辜?
「我对不起你妈妈,辜负了她的爱!更加对不起你,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反而因为我追逐权利把你拖进了一场政治斗争。还差一点死掉!」他是如此失职。握住了女儿没有针管的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眼泪在眼中打转。
眼前的男人已经不是电视中那个风度儒雅的绅士,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渴望得到女儿原谅的父亲。
「我知道你妈妈很痛苦,甚至是在痛苦的煎熬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