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回答你的问题,」声音冰冷,不带任何感情。「我已发誓不见你。」
「为什么?做儿子的并没做错事。」
一分钟的沉默有一世纪那么长。
「你——太像他。」深深叹息。「我不愿以现在的模样面对,请成全。」他,当然是董恺令的亡夫。
「到底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为什么我——会那么像他?」司烈问。
「是孽。」
「请讲清楚些。」
「我们之间的事不必提了。」母亲平静的说:「我已尽忘。至放你——」
又沉默了一两分钟,谁也不敢催促,老人家必然沉浸在回忆中。
「别误会,你并非他的儿子,绝不是。」母亲终放再说:「你是你父亲的儿子,肯定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样像他,那是玄妙的。我只知道,你出生的日期时辰正是他去世之后的几分钟。」
「啊——」司烈混身冰冷,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