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年前的事,也只有那么一次,那个瑞典女孩子逼我结婚,当然不肯就范。于是她来香港,于一个借住我家的新加坡空姐大吵大闹,新加坡空姐蒙不白之冤,从此没理过我。这是我错吗?」
「真是这样?」
「你可以去公司问我同事,大家都知道前后经过。那瑞典女郎是个模特儿,缠人功夫一流。我只跟他吃过两次饭而已。」
她深深吸一口气,不知为其么就相信了。
事情必然是这样,而不是许荻说的,没有香港女人,是不是?
心中舒坦畅快。
「回家吧!我想休息。」她柔声说。
「他——没有影响你的心情?」
「没有。我们后天去上海。」她放下电话。
她懂得随他度假旅行的意思,那表示愿意舆他进一步交往,愿意与他有更亲密的关系。
她愿意,心甘情愿的。
他们一起去订机票,看一场奇洛李维斯的《真爱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