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告诉你我没醉了!」林小小使劲跺脚,受不了他的自以为是,「算了,你做人失败是你自己的事,我们也不用再讨论了。」
老天帮帮她吧,她当大学讲师四五年,还没有见过如此自大又听不进别人意见的人。这个童记礼,为什么一点都没有遗传到芬姨的好基因呢?如果他有芬姨十分之一的热情和谦逊,也不至于这样气得她想要吐血。
又是失败,今天晚上已经是第二次听见了。这个在他字典中从来没有过的字眼三番两次闯入他的耳中,确实极强烈地刺激他的神经。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林小小瞪杵在面前的童记礼,再好的脾气都被他给磨光,「请你让让,我要走了。」
使劲深呼吸,觉得自己有义务维护这位已经在说胡话而且头脑不清外加近视的酒醉之人,童记礼开口:「林小姐——」
「请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