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焯并未回答,他抽出腰间的剑,吼著砍向梁柱。顿时红光一闪、铿的一声,剑断了心也死了。
「没必要和自己过意不去。」敖限盯著眼前锋利的剑尖喃喃道,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若非他反应快,用双手挟住飞向他眉问的剑尖,他的美人儿就要成寡妇了。
「说够了吗?」敖焯阴恻例地瞪他,现在他不需要有人在耳边叨叨念念。
「你既然爱她,又何必计较她的过错,她又不是第一回这样了,既然你用那种恶毒的言语赶她走,就别期待将来,认命点,你这样伤她,她绝对不会再爱你。」敖烺真的很同情他,但是,别提这些没意义的事,「我们还有大事要做。」敖焯抚著断剑,极力著控制自己。
「现在去追她或许还能让她回心转意。不过我若是她就不会再理你,可你是男子汉多担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