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见不到……莫名地,她仍是害怕思及这个念头。一口黑血顺著思绪,流至地面再没有初时的温度,寒冰似地就像她该有的血。
昏迷前,她眸中犹映著齐漠昀拥著厉墀仅的身影,就连他瞳内的冷寒皆烙入心中。再也不奢求漠昀会爱她了,再也不希冀在他心中,有一寸土地是属于自己的。漠昀终究大冰大寒,不是有了心的她能奢想的……
抱飞雪回冷心居的途中,齐漠昀失神地望著飞雪惨白的脸怔忡著。他知道那对手镯对飞雪而言,代表著他对她所有的温柔情意,如今手镯竟碎了,是不是象征著他对她原本就浅薄的情感,也已破灭消失?
他的心原就不应该为一名女子左右,那不正好,他可以永远都不在乎她了。
没来由地,心口闷闷地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