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恪仰起满怀期待的小脸,「我也要上去爹的树屋!」
爹的树屋是谷里他最喜欢的地方,不过娘把它划成禁地,不准他随便上去。仔细算算今年过年到现在,他也才上去过三次而已呢!
望著儿子满怀期待的脸,第五宁心一软,叹笑道:「上来吧!」
阿恪一听,忙不迭地沿著钉在树干上的木梯往上爬,动作俐落熟练得仿佛他早已爬过数百回,然而事实上的确也是如此。
由于他自认不是个乖小孩,举凡娘的谆谆教诲、耳提面命,他多半都阳奉阴违,即使娘不准他随便到树屋,也锁上了树屋的门,他还是老趁娘不注意时上去逛逛、看看,自然练就了一身爬树功夫。
「娘,你在看什么?」他挨近娘亲身畔,为她手上那一大叠的涂鸦感到困惑。「这是谁画的?」
放下手中的纸张,第五宁将儿子抱起,顺势坐进老旧的竹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