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不可理喻。」
荷生只得道:「医生或许可以说服她。」
烈火进来,「父亲,今天有事商议?」
「我们庆祝雨过天晴。」
荷生呆住了,乌云密布,何来一角青天?
她低下头,不予置评。
言诺本来最习惯烈家作风,但这次他也露出不自然的样子来。
烈云不知听懂了哪句话,忽然轻脆地拍起掌来。
荷生连忙再喝一口酒。
不知怎地,烈云好端端又哭起来,伏在荷生身上饮泣。
言诺急召看护,把烈云送回房间休息。
烈战胜沉默了。
荷生觉得她有责任顾左右而言他,因此无稽地说:「学生生活真不好过,很多时候都想辍学。」
言诺说:「中学与大学之间,最好留一个空档,体验一下生活。」
就在这个时间,荷生听到花盆碎裂声,她抬起头来,荷生的耳朵最灵,她发觉室内其余三人没有注意。
莫非是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