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显然完全知道发生什么事,然而又怎样呢?
我坐在钢琴面前。
良久,我学著弹刚才的歌,叮叮咚咚。
可是太初冷笑著探头进来,骂我,「不要脸,居然搞到琴韵寄心声。」
我弹起来,「你才不要脸,搞得人家夫妻反目。」
太初咬牙切齿,「好,周棠华,你嚼蛆来欺侮我,爸在的时候你敢?」
我骂她,「你爸没了,你的良知也没了。」
她眼楮都红了,「我不要再见你,周棠华,我以后不要再见你了。」
「好得很,咱们就这么办。」我下了狠劲。
她转头走。
没一会儿黄振华走进来,「棠华,你跟太初吵什么?婚期都订下了,还吵架?」
我脸色铁青,「那婚期怕得取消了。」
「棠华,你这小子——你们到底搞什么鬼呢?」
「你是不会明白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