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道夹在高耸的柏树群中的铁铸雕花门,看大小尺寸不像正门,倒像偏门,门闩上头用一颗大锁头给锁上了。
他招呼她下了车,从树丛后的地上模,竟模出了一把钥匙,轻轻插进扭便开了锁,他牵起她,推开铁门安步当车迈步进去。
「这是什么地方?你擅自闯入不好吧?」他态度虽不鬼祟,但不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而入,想当然尔不会是自己的家,他行事不照常规,倘若栽了跟头被逮,她可不想一块赔进去。
「安啦!这是好朋友的家,从后门去较方便。妳跟著我就对了。」他拍拍她的手背。
她的确在害怕著,对陌生环境的畏惧强过对他的推拒,小手任他紧握著,没有挣脱他轻笑著,带领著她绕过层层花墙和树丛,在寂静的山夜中踩著厚厚的枯叶走过,直到那栋深宅大院在月光下浮现,他们才转了方向。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