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凉,枫叶开始转红,我们在一起,曾经有过好时光。
为了她,我连暑假都未曾还乡。咪咪的信充满讶异:「……我以为一到六月三十
号你便会扑回家,谁知你竟没有回来,你不是恨恶温哥华吗?」
在我生日那天,美莲约我在温哥华酒店的森林厅吃饭,那是个好地方。
我知道她有一篇演辞要说。
果然,酒过三巡,她开始了,先清一清喉咙,她说:「家盟……」
我很紧张,幸亏我一向具听天由命的格局,眼睁睁的看牢她,听她发挥意见。
「家盟,从头到尾,你误会了。」
「我误会了吗?」我轻轻问:「我是那样的一个蠢小子吗?我不见得会胡乱爱上
比我大的女人,我并不需要母爱。」
她词穷。
「……不外是你后悔了,」我说:「因为社会的压力,你不想与一个少年恋爱,
你的潇洒是表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