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該死的驕傲和遲鈍,竟將她傷得如此嚴重,他好恨自己!
「她還好嗎?」韓森的嗓音因痛苦與壓抑而粗嘎、喑啞。
「不好!」安德魯毫不婉轉的說著,轉過身,面色凝重的洗去手上殘留的血跡。
「不好?」韓森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安德魯嚴肅的神情讓他緊張起來。
「她的傷口皮開肉綻不詳,還深可見骨,而她右側的肩胛骨也裂開了,「安德魯再次用眼神譴責他,」雖然已經做好處理,但是她的身子很虛弱,抵抗力也不好,傷得姥重,如果不慎受感染、發高燒,就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這麼這麼嚴重?「韓森身子重重一晃,恍惚起來。
「鞭刑如果不嚴重,你們會將它視為極刑的一種嗎?「安德魯挑盾問,撇撇嘴,彎子為佳媺身上的傷做最後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