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汽车里沉重的气氛轻松了不少,陈峻极这才正色道:「其实爷爷知道你会有心结,所以在来的路上对我说了一番话。」
「是什么?」顾盼辉问。
「首先要说的,其实爷爷没你想象的那样专制与独裁,一切都是事出有因的。」
「好象一部家族史!」
「开头是有些沉重的!」陈峻极挠挠头,「那我就简单地说,我和屹极自小是爷爷教育的,曾经和你说过,我奶奶是个画家。所以我们都遗传了些艺术细胞,爷爷虽然不是很赞成我们专注于我们的爱好,但也没有完全地禁止。可惜的是,我们对于艺术有很好的鉴赏力,眼光极准,可是却缺乏创造力。爷爷在认清这个事实后,自然是不可能让我们再从事这个行业。但屹极不肯放弃他的演艺和导演事业,而我认命地回到了家族企业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