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刁收住了腿,转身蹲下来,看著热泪盈眶,楚楚可怜的静子,怜惜心疼的拥著她。她立刻像泅游于深海找到依靠的紧紧攀住他失声痛哭。她哭得那么无助、那么伤心、那么彻底,似要将所有丧父的悲愤与现处的无奈凄苦,化为绝堤的洪水倾泄而出。
在这柔肠百转的柔情中,阿刁生涩的开口道:「你就是江崎所说,那位在夏威夷念大学的女儿,是不是?」
她抬起泪光盈盈、敏感脆弱的眸子,默默的点点头。她的神情如一把剑戳刺著他的心,引起一阵绞痛。
原来她就是江崎小姐,就是那位棕眼小佣人!
阿刁啊阿刁!你真是有眼无珠、粗心到底的笨蛋啊!
他又再度紧拥住她,用自己宽厚的胸瞠、温热的体温,实践了他在初见她时所产生为她抵御风霜寒雪的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