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志禾查看那张在白色枕头上熟睡后俊美如昔的侧脸,语气多了点无奈。
这一砸,又砸出了新仇旧恨,没完没了。
「我发誓不是故意的,我拿花盆砸他绝不是为了报私仇……」虽然她想得要命。
缝了十针的伤口很难说服别人凶手没有浓浓的怨气,章志禾只好以「不幸走在某公寓二楼阳台下被跳跃的猫打翻的花盆掉下砸中」为意外理由,搪塞了满腹狐疑的医师,反正当事人暂时无法为自己辩解。但是她却很想为自己辩白,她绝不是心胸狭窄的暴力狂。
「妳不是离开了?为什么又回来呢?」也不知她听到多少,她是怎么看待那一幕的?刚才急著送这个自讨苦吃的男人上医院,忘了问她为何又折回头。
「我走得太急,背包忘了拿,钱包都在里头,回来发现他那样粗暴对你,我紧张得要命,怕他一时失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