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诗画、诗意要服侍她用膳或吃药时,总要在一旁劝说个老半天,才能让她举起筷子,可总吃上个两口便又停止不食,以至于她到现在仍是一副纤瘦的模样。
是夜,白松康仍与众管事讨论公事,无暇陪她,她也照往常一样拒绝了诗画端来的膳食,不搭理她们的苦口婆心,仍一迳地凝望著夜色发怔。
「夫人,你好歹吃一点吧!」诗画劝著仇情,每回用膳总要三催四请外加威胁利诱,夫人才肯吃它个小半碗,又不许自己去找庄主。唉!
「夫人……」诗画无奈极了,夫人什么都好,待她们更像足姐妹般,从不以主人的身分欺压她们,府里其余仆佣是又羡又妒的,但夫人就是性子拗了点。
「夫人。」
仇情瞥了诗画一眼,又将视线栘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