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著,便往搁著我毛巾的看台走去,不忘回头朝这票色迷心窍的球友喊道:「各位,明天下午四点篮球场再见!阿德、子飞,别迟到了……」
「郝杰——」叶忆琳气急败坏地喊著。
我没再回头,充耳不闻。
***
走在通往后山校门的大道上,沁凉的微风轻轻拂掠而过,却没了往常舒坦的快意。我想,大概是今天运动量不够的关系吧,脑袋有点缺氧的窒闷感。
像我这样一个二十四岁的魁伟青年,精力是充沛得吓人的;影影就常说我像颗皮球一样,她看到我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球场上弹来跳去。
然而,仲儒并不认同我是因为运动量不足的关系——
「你在生气。」他说的是肯定句。
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