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兰泽疑惑道:“怎么玩儿?”
燕雨打了个寒颤,才说:“拿着刀剑,逮到一个人就是又劈又砍,砍得满身是伤,这叫……比武练功,我、我没输过太多次……”
杜兰泽适时地笑了一声。她的手指绕到他颈后,将他散乱的头发捋了捋,很细致地聚拢起来。偶尔一两次,她碰到了他的皮肤,他的脑海“刷”地一下变得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地,身处何方。
“上完药了,”杜兰泽对他说,“你安心休息,我睡在隔壁,你有事喊我。”
燕雨赶忙道:“我没事,我都快痊愈了,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他说话说得太着急了,牵动了后背的伤口,引发了撕裂般的痛感。他吃力地咳嗽起来,杜兰泽又给他喂了两勺止咳药。他喃喃道:“以后我会加倍小心,不给你惹一丁点麻烦。”
杜兰泽做了一次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