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放信鸽给我,咱们随时保持联系。说到信鸽我想起来了,凉夏你不要老是喂信鸽喝酒,它们颠颠倒倒怎么送信?你从小就这个样子,做事没头没脑,你这样我怎么放心离开?赋秋你也不要太迁就你姐姐,该说的时候就要说,该骂的地方就得骂。像我和你娘,虽然她平时很凶,可是犯了错我还不是一样得说……唉哟喂!唉哟喂!」那是耳朵被揪住所发出的痛楚。
下人们瞧著庄主被夫人拧著耳朵提起来的模样,真个是想笑不敢笑。偏有个人就是放肆得很,「哈哈哈哈--哈哈--」谁?谁笑得这么夸张?当然是无字酒庄的大小姐那凉夏是也。这个时候她手上的丝绢成了最好的装饰品,咧著嘴她笑得连最后面一排的牙齿都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