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是,果然是医者父母心,大夫伟大的情操教在下佩服不已。’朱佑樘赞道。
吴恒摇头。
‘别大夫来大夫去了,我姓吴,单名—个恒字。’
‘我姓朱,朱弘治。’朱佑樘说道,同时两眼直盯著来人表情的变化。
也许是吴恒避世过久,所以并不知道当今皇上的年号,因此只当是认识一个普通朋友,并无其他想法。
‘既然我们彼此都介绍过了,就甭再客套,我去替你们准备房间。’
吴恒说完转身就要走,魏统领却叫住他。
‘大夫,麻烦您替我们爷儿看看可有外伤。’
‘我不要紧,只是些皮外伤。’朱佑樘说得轻松。
‘爷……’
‘你们该不会一群人都是从上头摔下来的吧?’吴恒惊问。
那悬崖这么高,想当年他从那儿摔下来的时候也躺了好几天,他们看起来却好好的,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不瞒你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