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季婷未曾离开过皇宫,洗澡、换衣素来有人服侍,自是不知她光著身有何不妥,还傻呼呼地对著他猛笑,就像她对她的宫女一样。
这一笑将他打醒,思忖或许她也常这般勾引别人,他怒火中烧地想杀人……喏,他究竟是怎么了?
「我会叫水柔来帮你换石膏。」他臭著脸出去,留下莫名其妙的花季婷仍在为穿好那件浴袍而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