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拧紧的眉眼和急速起伏的胸膛,她知道他正痛苦的控制自己,显然是害怕会邓小平小心伤了她。
突然间,她想起一个法子,她要帮他解除这种怪异症状,她伸手复住他的双眼,「闭上你的眼楮。」她呐呐低语,轻柔的嗓音仿佛能安抚人心,缓缓地抚慰著杜庭渊狂躁迷乱的心田。
他依言合上双眼。
「放松你自己。」她抬起他紧绷的双臂轻轻抚模,然后摆放在她身侧,「我就在这里,永远会陪著你,我是属于你的,你不需怀疑也不必害怕!」
她像是一位安抚著做恶梦的小孩的母亲,轻柔的在他耳畔呢喃细语著,两手紧紧环住他结实健壮的躯体,修长的手指缓缓揉压著他纠结紧绷的背肌。
持续不断的低哺,以及舒缓有致的按摩,令杜庭渊的气息终于回复正常,脸上也无异常的鲜红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