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立刻听明白了。
这是命运,母亲老是跟有妇之夫纠缠在一起。
我温和的说:「如果你不想见她的话,现在走是时候了。」
他说:「请不要向她提起,影响她心情。」
他匆匆离去。
母亲真是苦尽笆来,连这个男人都开始替她设想。
她离开他,是对是错?她后来去到更下等的地方,并不会比跟著地更好过,但为著一口气,她没有跟他,她选了老胡,命运真是奇怪。
时日有功,与老胡积聚的感情当然非同小可。现在她再回头已是不可能的事。
二十一年的恩怨今日有了明确的结果,当中的细节不必细究。
我很唏嘘,有什么比坐在藤椅中缅怀往事更适当呢,我一下一下摇动看椅子。
妈妈与老胡回来,手中大包小包的提著,包括床单、枕头套、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