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西松口气,放下一块大石;
「他叫我来向你道谢。」
「不要客气。」
「待他康复,我们决定移民他乡,从头开始。」
「那也是好主意。」
她悄悄落下泪来,同那样一个人在一起,想必会终身担惊受怕:他可会故技重施,他可管得住自己?
苏西忽然间:「殷小姐,你芳名叫什么?」
「我叫殷红。」
啊,叫那样的名字,感情路上,必不好走,古老人从来不会替孩子取蚌别致或与众不同的名字,就是怕引邪恶神灵的注意。
她似乎仍然有一丝不放心。
苏西一再向她保证:「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殷红静静离去。
第二天,报纸一角,有段小小新闻,事不关己的人根本不会注意。
大都会一日之内不知有多少不寻常的惨事发生,此类意外微不足道。
苏西的心始终忐忑,原来保守秘密是那样辛苦的重担,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