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不知道,她是个不吃醋的女人,反正我除了她,决不娶别人。」
我不响。
饼了一会儿,他问:「大哥,那金发的不错吧?那头发是真的,不是染的,三十八、廿四、卅五。胜当年碧姬色铎多矣。」
尽避他是我亲兄弟,我还是倒胃日了。
第二天兰花微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大哥是不会明白的。」由此可知她全知道,她只是不说而已。
我心里面不舒服。
我叫她多来我们这一边,她一个人在外国,有什么去处。
饼了好几个月,我跟妻说:「要不回香港,要不把孩子带回来,这算什么?要舒服,干脆别带孩子。」
「回家也好。」妻说。
「是呀,可是回家,又得从头开始,重头找工作,怎么办?你考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