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衣服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穿好,是有点慌乱没错,因为他从来没有这样光著身子在一个有夫之妇家里过夜,还好杨隽廷没回来,不然岂不成了「捉奸在床」?
「现在才紧张有什么用。」其实她并没有睡著,只是趴著闭目养神而已,他在四点的时候才退烧,而她过了四点就睡不著了,又不能爬上床跟他睡,只好趴在床沿。
「对不起,昨天我喝醉了。」现在除了说这句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绿湄笑了并且毫不留情的调侃,「需要那么客气吗?我的入幕之宾。」
「你——」他不知如何回应,事实摆在眼前,他的确再次踏入她的地盘,只是与生俱来的道德苛责仍在他心中告诫著。
「你那么在意你的道德良知吗?」她的语气里有明显的不屑,她向来不怎么理会那些有的没有的管束与教条,她只顾著活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