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厚著面皮过来,居然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茫然一看,当他透明,根本没有入脑,低头翻开牌说:「三只皮蛋,我赢。」
众人想在我面孔上找蛛丝马迹,根本找不到。
后来媚说我很绝情,我至少应该与他打个招呼。
我冷冷说:「我一向不是那种大方的女人,把前夫的名字嚷嚷带在嘴边,什么‘我们不是夫妻,仍是朋友’,放屁!我也不必到处去哭诉他吃我穿我花我的,可是事情过去,各人走各路,阳关道、独木桥,我还跟他打招呼,他做梦!」
「可是人家只当你无情。」
「我还管人家?」我说,「我一向不理这些。」
「所以我说,一向我最佩服你。」她笑。
「现在世界变了,男人真噜苏,女人与他们分了手,没要他们什么,他们都还不甘心,到处诉苦博取同情,真反了。」
真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