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约了他,干么人又不来?」我责怪阿清。
「我忘了呀。」阿清说:「这年头,谁要去看电影呢?」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个人确实是没有味道。」
「可不是?来了也是白来。」阿清打个呵欠,「累死了。」
「活该的,每天晚上这么晚才回来。」我说她。
她笑笑,转个身就睡看了,乌黑的头发散落在手臂上。
我却呆呆的失眠。
即使这个姓刘的是个不识趣的人物,不过如果他来等的是我,我倒不会叫他失望。
也许从来没有男孩子为我等过一个钟头,也许我心肠软。
这样的事情,每隔几个星期,总得重复一次。
我也习惯了。
假使开个铺子,有这么门庭若市,倒也赚了大钱。
阿清改行做女明星女歌星,倒也会吸引到观众。
我是实在嫁不出去,阿清是玩疯了,不想嫁。
「到廿九岁嫁还不迟呢,现在玩玩,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