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那女人都撐了下來,不差這一時半刻。
「那鼎又名之為生死鼎,移動者需承受生死之劫……」歐陽無忌很快地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即使心急如焚,卻也沒有催促魏無儀。
魏無儀,不是一個可以催促的男人。
但,無論他預期的是什麼——他都沒想到魏無儀會露出笑容。
「那鼎難得到嗎?」魏無儀唇邊微揚的笑意莫測高深。
他要證明自己絕不像歐陽無忌,他會冷眼看著她掙扎在她與別人的生命之間!
「不難,那家貧窮至極,定會願意犧牲的。」歐陽無忌說道。
「移動後多久會死去?」她的利益和別人的生命必須擇一時,她會選擇什麼?
「放下鼎的那一刻。」
「很好。我喜歡這個答案。」魏無儀的腦子思考過一回,既而分神說道:
「說說‘她’的情況。」
「她從傍晚就開始不停地嘔血,沒有任何止血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