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楮被他逗弄得气喘吁吁,脸颊已泛上一片潮红,脑海里一片混沌,根本已厘不清他话里的涵义。
见她意乱情迷的脆弱模样,玄钰低哑她笑了。很好!他就是要她离不开他。永远依恃他而沽,虽然她欺骗、利用了他,但只要她肯乖乖地跟著他,他仍旧会好好宠她、疼她,他再也不会像怜宠她这般深刻地对待其他女子,这是他宠她的方式。
只是,他也绝不会娶她为妻,他要她以一个「侍妾」的身分踉在他身旁,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他已经很宽容了,若非爱她入骨,这等同背叛的欺骗,他是绝不经饶的。
思及此,他如同子夜般的幢眸蓦地沉晦幽深。
初楮不断经颤,她不认为自己能承受他再一次的撷掠。
「别……我不行了……」她低喘地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