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年来第一次,她被一个男人占了便宜,而且还是在他不知不觉的状况下。
这——该怎么说呢?说她受到冒犯了吗?确实是的,他竟然能在她面前睡得如此自然,如此香甜,她可以明白他今天累坏了,又喝了不少酒,但——在她面前睡著?这男人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她难道真对他毫无吸引力?
从没有一个男人在靠她如此之近的时候还能不心猿意马,能不渴求与她一夜缠绵,能不乱了呼吸与心跳,完全失去自制力。只有他!而她想为此杀人!
怎么搞的?她应该一向厌恶男人只渴求她的身体啊,但为什么当有个男人不为她所动时,她却又如此心烦意乱,直觉一股想尖叫的冲动呢?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像他这样枕著她腿入眠时,她却无法假装若无其事,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怔怔凝视他,无法阻止自己摘下他那副可笑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