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擅作主张了,永远都改不了他的霸道,她肯定自己是没有说不的机会,只是她也不想说不。
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打量著她侧头深思的蹙眉模样,一寸一寸的收紧双臂,「你离开后第三个月的某天。」
深吸了一口气,他又说:「你问我是否在十年或五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都能以爱你的心对待你,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我的答案是我不敢肯定。
靶情这东西承诺不了,它会变质、会枯萎,我怕的是如果我给了你太多的承诺,而后我又无法兑现时,你会被我伤害得更深、更怨恨我,我不要这样;至少我很不愿意伤害到你,即使我无可避免的还是会伤害到你。
我惟一可以确定的是,我愿意和你共度一生,用行动来表现我对你的爱,甚至我会不停的反问我自己,我是否能和你在白发苍苍时,仍能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