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闹了,你还没通过我的考验呢!」她拽开他手。
「老实说,我搞不太懂你想考验我的真正目的,难道我表现得仍不够诚恳,不能让你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我吗?」
她盯著他看了片刻,终于徐缓的说了:
「记得你曾说过,征服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向来是你的嗜好乐趣,你只是想征服我,并不是爱我!」
「这话我说过吗?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他作状的思考著,搓搓鼻梁。「你记性既然这么好,记不记得我曾信誓旦旦的表示我爱你,要你嫁给我?」他胡乱的兜了一圈,又绕回正题。
「你少装蒜了,雷远!」
「你弄拧我意思了!」他喟叹的解释。「我征服的前提,也要有爱的存在,若缺乏这关键,旁人心高气傲与我何干!原来你是为这忧心担虑,不肯答应!」他总算明白了。
「不,我不是那意思……」她急忙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