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你看你。」姐姐说,「累成那样。叫人痛心。」
我在书房里搁张小床,自己就睡那里。
景伯很虚弱,开头一两日半夜还要喂药,随后就好了。前后大概有三个星期光景我们天天对牢在一起。
婚后这么多年,我们两个人都忙于工作,早上起床打个招呼,立刻出门,中饭又不一起吃,晚上回来,已累得半死,不到两三个小时,已经要休息,难得像今次这样,两个人有机会相处,宛如二度蜜月。
我们之间并不多话,气氛倒还融洽,两个人一起去吃小陛子、郊游,听音乐。
我忽然发觉世上有许多事是比赚钱升职更重要的。
早上八点多才起来,伸个懒腰,做两客丰富的早餐,一起吃,边听无线电新闻。
随后为盆栽淋水,修补衣服上的纽扣之类,也不觉得时间被浪费,反而觉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