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看看你的情形。」
「我很好,头没有再痛过。」浣思故作轻松。她感觉得到,沛文不只来看她的情形。
「不开刀绝对不可能‘很好’。」沛文凝视著她,「浣思,哲凡开夜离开医院。」
「我知道。」浣思无奈地笑一笑,「值夜医生通知我的。」
「我曾和他谈了一阵,」沛文沉思著,他似在考虑措词。「他心中可能隐藏著许多不愉快。」
「是吗?」浣思十分注意地倾听著。「他说了些什么?」
「断断续续的没有连贯,」沛文又含蓄地说,该不该告诉浣思?他不能忘了浣思将是正伦的太太「我相信与这五年来的一切有关。」
「五年?」浣思呆著。那岂不是从离婚开始?「他——可是——恨我?」
「我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