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他要搬到哪里去,靳雰蜇回家,将自已关在房间里。
七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不过在靳雰的眼里,就像一觉醒来,他就要搬走了,搬到她一年也见不著他一次的地方。
「真的很谢谢你们照顾我们那么久。」贺母挂著微笑,眼眶隐约闪著泪水,她有礼地向靳父靳母跟附近的邻居们道别。
「别这样说,我们是邻居呀。」靳母的眼泪也快掉出来了。
贺父牵著贺天牧的手步出家门,他们比较重的行李早早便托空运先行寄到加拿大了,剩下的仅是随身物品,如护照、几套换洗衣物等。
将几件行李放在出租车的后行李箱,贺父走到靳父身旁。
「我不会把房子卖掉,有空我们还是会回来的。」贺父也舍不得相邻十几年的老邻居。
「先生,你们的时间快到了。」出租车司机尽责地提醒客人。
「好,天牧,我们上车。